“我说你是个胆小鬼，”他说得清晰明白，“你一直在逃避。”

严妍不禁打趣道：“你也太无情了吧，人家有困难的时候，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你，你一点也不关心人家。”

祁雪纯的手被反绑在身后，双脚也被绳子捆起来，无法动弹。

“至少现在不需要。”祁雪纯转身要走，又被司俊风叫住。

刚才记者们瞧见她和程奕鸣挽手走出，有点儿懵，也有人议论，程奕鸣是不是被叫来救场的。

严妍心头轻哼，看他穿戴整齐，就知道他在撒谎。

“只是配合调查。”白唐的助手回答。

齐茉茉微笑着，刻意扬起脖子，抬起手腕。

说着，他的眼眶不禁泛红。

程奕鸣讲电话的声音令她回神。

“你跟我说这个没用！”贾小姐低喝，“事情办不好，我和你谁也没法跟先生交代！”

严妍正想开口，他身后忽然响起一个沉怒的声音，“她说了，不愿意！”

程申儿走进客厅，她有些犹豫和局促不安。

他索性将她拽入怀中，然而力道大了一些，她的额头撞到了他的锁骨。

“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，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，结果还没出来呢。”她转开脸。

他的心理防线正在一点点溃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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